“別擔(dān)心,出不了什么事兒。你看,我甚至沒有對外隱瞞現(xiàn)在的住址,我就是要告訴陳暮山,我毫不介意他使用任何骯臟的手段來對付我,反正,”想到什么,他露出一個極其愉快的笑容,“他永遠(yuǎn)不會得到他想要的東西,他要找,只會從我的床上找到你?!?br>
他聲音很輕,輕到像在訴說一個私有秘密。很明顯這場貓抓老鼠的游戲,他暫時還沒有玩膩。
陳?突然明白他為何不避開旁人同她接吻。倘若周圍有內(nèi)線趁機拍下照片,那么她的到來,她的信任,都會成為他對陳暮山的有力回?fù)簟S行┯字傻膭儇?fù)欲,陳?無奈地嘆氣,“最近他總是派司機接我回陳家用晚餐,我以為他是想旁敲側(cè)擊地問些什么。”但是沒有,陳暮山什么都沒問,就連林魚開庭的事都只字不提,“我猜不透他想做什么?!?br>
還能做什么,無非仍想用親情捆綁她,孤注一擲的希望借由心軟,妄圖得到一張能夠翻轉(zhuǎn)局面的底牌。但是沒可能的,她最愛的只有他。
陳江馳捏著她的手,突然說道:“你指甲長的很快?!?br>
做愛時他的兇狠放縱,她悉數(shù)通過手指還給了他。理智讓她收斂,但闊別已久的快感只會更強烈地壓倒她,在她徹底失控之后,對肌膚交纏的渴望促使她緊緊擁住他,在他身上觸碰、撫摸,然后在他送她入頂峰時刺破他的血肉。
不用照鏡子陳江馳也知道后背是怎樣的慘烈,他起身去臥室尋找工具。陳?望著他走遠(yuǎn)、走回,望著他對一切都漠不關(guān)心的臉,覺得有件事他一定會在意,她說:“吃飯的時候,趙汲也在。”
陳江馳走到她面前,盤腿坐到沙發(fā)下方地毯上,握住她指尖,平靜地說他知道。
詫異的人變?yōu)殛?:“你知道?”
“很奇怪?”
乍聽驚訝,細(xì)想又覺合理,他說過他會盯住趙汲,但陳?著實沒想到他的布控會嚴(yán)密至此。趙汲同陳家來往,出入非常隱秘,她也是晚餐時才知曉他的存在,陳江馳竟然可以提前收到消息。不期然想起另一件事,這么久陳江馳都沒有在視頻中同她提及,以他對趙汲的厭惡,這個反應(yīng)很不正常。
房間里很安靜,咔嚓、咔嚓的剪指甲聲在耳邊回蕩,她望著陳江馳的臉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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