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親農(nóng)武、母親董荷,您去家里吃過飯,野兔是我打的,您還給我?guī)н^糖果呢?!?br>
聽到他的話柴叔即將渙散的瞳孔用力朝他往來,可現(xiàn)如今連轉(zhuǎn)動眼球都成了一種奢望。
緊緊握住柴叔的手掌池硯舟說道:“您放心我不是漢J,您安心的去,你們的仇我會報的?!?br>
柴叔眼角流出一滴淚水順著耳朵滑落,他想要說話可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,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想要搖頭,池硯舟卻先一步搖頭。
“這是我的選擇柴叔,去到下面見到我爹娘麻煩轉(zhuǎn)告他們,我活的很好?!背爻幹蹚娙虦I水。
見他目光堅定,柴叔泄掉全身最後一絲力氣,走到生命盡頭。
用手撫過面龐幫柴叔合眼,後起身聽得車內(nèi)還有動靜,看到被咬破喉骨的警員王俊居然側(cè)過身子,血Ye沒有倒灌進氣管,尚在茍延殘喘。
他朝池硯舟投來求救目光,池硯舟走過去將其扶起來,後又再度讓他平躺在座椅上,雙手用力固定住其肩膀。
“柴叔想你陪葬,莫要讓他久等?!?br>
警員眼神之中滿是震驚,漸漸的震驚定格,池硯舟松開雙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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