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銜清眼中閃過滿足,池硯舟此人他知道,徐家贅婿罷了,在警署內(nèi)遭人調(diào)笑戲稱玉面郎君??诖锌湛杖缫裁咳詹叫猩舷掳啵梢娫诩抑型瑯硬槐豢粗?,地位低賤毫無話語權(quán)。
加入特務(wù)系能令徐家對他刮目相看,不然早前也不會私下送禮野山參,再利用此前警員受蠱惑一事恐嚇一番,有今天這個場面實屬正常。
至於署長陳知新的意思?
南崗區(qū)警察署不是陳知新為所yu為的地方,副署長井山一樹才是實際掌權(quán)人。
在李銜清看來他說動池硯舟輕而易舉,可在池硯舟看來,井山一樹早已放棄李銜清選擇站在陳知新這邊,不然這一次署長順水推舟借刀殺人,井山一樹豈會默不作聲。
新人警員、徐家贅婿、經(jīng)濟窘迫、唯恐惹事,演上當受騙池硯舟很在行。
“屬下不認為王昱臨是紅黨?!背爻幹蹓旱吐曇舯磉_自己看法。
這個舉動在李銜清看來更是幼稚之舉,不管王昱臨是不是紅黨,你都不應該說這句話,但也正是如此讓李銜清覺得池硯舟更好掌控。
“是與不是要調(diào)查過後才能下結(jié)論?!?br>
“主任教訓的是?!?br>
“當日警察學校同學聚會可有異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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