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煙正被絞痛折磨得意識模糊,眼前的帕子熱氣騰騰,他立時接過,未及猶豫便探入衣內,覆于腹下,竟真的舒緩了幾分刺骨的冷痛。也無多想,只含糊道:“多謝文博兄……”
李文博不語,他動作熟稔地更換帕子保持溫度,仿佛早已做過無數(shù)次一般。
待到“杜晏”眉間漸松,呼吸平穩(wěn),他才悄然拾起輿圖,低聲告辭:“晏兄好生休息?!本従復顺鑫輧?,將門掩好。
杜若煙在榻上翻來覆去,已是睡意全無。
她這經痛的老毛病,即便如今身子大好,依舊未曾根治,更因方才那半碗苦澀藥湯,反叫痛意愈發(fā)牽扯,渾身乏力。
白芍去準備午膳了,還未及回來??帐幍凝S舍里,只有她低低的呻吟,半夢半醒。
忽而,一只溫熱的大掌覆上額頭。熟悉的觸感,伴著清冽的梅香。
是哥哥。
杜若煙抬眸,眼中水光盈盈,似要落淚,伸手便攬住杜若璞的腰,聲音又軟又委屈:
“哥哥……煙兒肚子疼,好疼啊……”
杜若璞低頭望著懷中乖順的妹妹,眼底涌起一片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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