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白芍怯怯應(yīng)下,遲疑半晌,終是忍不住問道:“老爺,徐公子他……可是知曉少爺身份了?”
杜珂目光微沉:“不該問的,便莫問。今日做得很好,若那二人再生事端,速來報我。”話落,他負(fù)手轉(zhuǎn)身,步入廊廡深處。
方行出數(shù)步,一道青影倏然閃出,攔在他的面前。
“韞之。”來人唇角帶笑,溫聲如玉,正是孫懷瑾。
“怎地還未去講堂?適才見你學(xué)生四處尋你,似在習(xí)作上遇了難題。”
杜珂面色如常,自袖中取出一卷書札:“有勞子瞻掛心,方才回齋舍取些舊稿,這便過去。”
孫懷瑾目光在那卷書札上一掠,似笑非笑:“原來如此。只是……”他頓了頓,語氣不急不緩,“說起來,昨日的拈花宴……韞之可曾瞧見什么趣事?”
杜珂步伐微頓,淡淡道:“未曾。子瞻離去不久,我便回了書院。”
“哦?”孫懷瑾挑眉,眼底浮過一絲玩味,“可我一位洛陽友人卻堅稱,昨夜似乎在宴上……瞥見了韞之的身影。”還未及杜珂反應(yīng),他忽又輕笑擺手,“定是他醉眼昏花認(rèn)錯了人!我已訓(xùn)斥過他,韞之莫要介懷?!?br>
言至此,他話鋒一轉(zhuǎn),語氣又歸于溫和:“時候不早了,你的學(xué)生還在等著,莫讓他們久候?!?br>
杜珂拱手,沉聲應(yīng)下,兩人擦肩而過。身影交錯的瞬間,孫懷瑾的唇角微微挑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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