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卿想同我說什么知心話?”他總算略松了力道,眉眼彎彎,只瞧著她。
“你……能教我射箭嗎?”
“射箭?”徐子文挑眉,頗覺意外,“卿卿怎的想學(xué)這個?我教自然最好,不過所為何故?”
“一技傍身,總非壞事。”她別開臉,聲線微冷,“若再遇上你這般的登徒子,也好自衛(wèi)。”
“卿卿這話好生傷人啊,”他故作委屈,眼底卻漾開笑意,“我若是登徒子,也是只纏著卿卿一人的登徒子,定叫卿卿……求饒不止的那種?!?br>
“你!”杜若煙面頰緋紅,“我與你說正經(jīng)的!”
“好好,不鬧了。”他見好就收,神色認(rèn)真起來,“既然想學(xué),擇日不如撞日,此刻天色尚好,我?guī)闳ズ笊綄ぬ幙盏?,邊走邊看景致,可好??br>
“嗯,那咱們現(xiàn)在便走!”說罷,主動抓起徐子文的衣袖,朝著門外拽去。
午后山林,靜謐宜人,唯聞鳥語松風(fēng),好不怯意。
徐子文緊握著杜若煙的手,兩人并肩行于山徑之中。腳下松枝不時發(fā)出細(xì)微地脆響,仿佛輕輕敲在少年的心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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