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柳說:“我們那里怎么會有家長管?難道你們鎮(zhèn)中學不讓打?qū)W生,不可能吧?”
林其書:“我上學都幾十年前的事情了,我還以為現(xiàn)在不讓打了?!?br>
章柳說:“打的,現(xiàn)在也打的?!彼蝗幌肫鹗裁?,抬頭問道,“那,如果我被老師打了,你會告他嗎?!闭f罷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,發(fā)出兩聲含糊的笑。
林其書沉默了幾秒,問:“打到什么程度?”
章柳很意外,她以為林其書會給一個肯定的回答,沒想到卻真的思考衡量起來,于是想了想說:“打到嘴角流血了!”
林其書:“那怎么可能不告?無論如何都不能這么打。”
章柳:“那要是打了下手心呢?”
她的手正放在林其書的膝蓋上,林其書在上面拍了一下,把她的手背拍出了一片微紅的痕跡,說:“那就忍著,聽老師話?!?br>
章柳嚴肅道:“老師不能體罰學生,打手心也不行。”
林其書問她:“你腳麻了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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