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——”
姜秋話到唇邊又驟然收住,視線飄走,溫穗倒猜出她下半句是什么。
“我是因為喜歡你?!?br>
“能撇去個人感情嗎?”
“做愛這種事情怎么撇去感情???那人家怎么不叫做恨???除非你就是技巧很厲害,但是你要學(xué)習(xí)技巧也得走心吧?又不是真就一個洞往里捅就行,每個人的偏好都不一樣,這也是溝通交流的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吧?——所以到底怎么了?”
溫穗不耐煩,她口干舌燥的,養(yǎng)傷和忙碌的瑣事叫她沒心思再去考慮性愛,疲憊和枯燥吸干世界所有的色彩和水分,好沒意思,自打姜秋又次蠻不講理地把她從過去撈出來后。
她整個生命就開始收縮成只能容得下姜秋,蟄伏已久的情欲自脊椎攀升,原始的性本能被輕而易舉地喚醒,像沙漠旅人望見海市蜃樓時產(chǎn)生的幻覺般飄飄欲仙,她感覺對方連呼吸都曖昧地叫她心慌。
“唉沒什么?!?br>
“你這人——等下,你女朋友要走了?!?br>
“誒?!”
溫穗好笑地靠在欄桿上,眼見林淮音在門口駐足,回首望來,她清楚地知道她在看她,但卻說不起來有多興奮,更多的是對于自己毫無廉恥心和破敗身體的羞慚,但她不會把這份自卑給任何人看,于是她抬手朝對方體面地招呼,盡管在對方看來完全是在挑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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