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穗的視野徹底沉入片濃墨般的昏黑。
“看得到我嗎?”
姜秋小心翼翼地在被遮住的雙眸前揮手,對方邊輕輕搖頭邊回應道,
“看不見?!?br>
得到答案的姜秋如釋重負,嘴里說著,
“等會兒。”
然后開始在對方散落的衣服里妄圖尋找到鑰匙,但是再把所有的口袋都翻個遍后無疾而終。
服了。姜秋又翻個白眼。溫穗倒是乖巧地端坐,雙手優(yōu)雅地交迭膝上,反正她不著急,不盡興就大不了魚死網破唄,橫豎以后都和對方談不上,最后一次還不讓她吃點好的。
姜秋沉吟良久,終于接受殘酷的現實,不選擇共感的穿戴式假體和溫穗共沉淪算是她最后的倔強了,她把女人牽壓至身下,指尖探向小穴,觸感已顯干澀。她一邊來回摩挲未啟的柔肉,一邊把唇齒貼向溫穗下頜。
眼睛被蒙蔽后,觸覺無可避免地被放大,姜秋急緩起伏的呼吸和吻昭示著進度,粗糲的唇瓣擦過細膩的肌膚,若即若離的,終于停駐在心心念念的乳尖處。但溫穗卻有點苦澀,她即便如此逼迫,對方仍舊沒有顯露殘忍與粗暴,只是近乎寵溺的冷靜。
雖然姜秋再怎么嘴硬,但還是吃得很有滋味,飽滿柔膩的乳肉像水球般洶涌,即使是躺下來,依舊維持著不容忽視的豐盈尺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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