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方舟不知道從哪個勾欄院里弄回來個舞姬,那身段軟的跟沒骨頭似的,眼波流轉(zhuǎn)間全是媚態(tài)。接進宮后,他連著寵幸了三天,夜夜笙歌,連來龍娶瑩這里“例行公事”都免了。
龍娶瑩樂得清靜,但心里那點缺德冒煙兒的念頭又按捺不住了。媽的,讓你爽!?她盯上了駱方舟放在偏殿那盒特制的、帶著清冽香氣的潤滑膏油。
機會來得很快。那天趁著駱方舟帶著他那塊沉默的“木頭”侍衛(wèi)王褚飛去校場,宮里守衛(wèi)松懈,龍娶瑩跛著腳,像只偷油的老鼠,溜進了偏殿。她從懷里掏出個小瓷瓶,里面是她好不容易從廚房摸來的、碾得細細的辣椒粉,混了點水,攪和成要命的辣椒水。
“讓你也嘗嘗火辣辣的滋味!”?她心里惡狠狠地想著,小心翼翼地將那紅艷艷的液體倒進膏油盒里,還用手指攪和均勻,確??床怀霎悩?。
干完壞事,她拍拍屁股就想走。可轉(zhuǎn)念一想,那舞姬罪不至死,萬一真弄出個好歹……?龍娶瑩雖然自認(rèn)畜牲,但這點底線還是有的。她又偷偷摸到舞姬住的暖香閣外,瞅準(zhǔn)那舞姬獨自在院子里賞花的空檔,壓低聲音提醒:“喂!那個……駱方舟房里的膏油,別用!有問題!”
那舞姬回過頭,戒備地看著她,眼神里滿是提防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,她非但沒信,反而立刻高聲叫來了宮女,指著龍娶瑩說這可疑之人在此窺探。
龍娶瑩差點沒氣死,狗咬呂洞賓!?她趕緊溜之大吉,差點被聞聲趕來的王褚飛堵個正著。那家伙穿著青玄色侍衛(wèi)服,戴著抹額,像根削齊的木頭柱子杵在那兒,眼神冰冷地掃過她倉皇的背影。
當(dāng)晚,消息就傳開了——舞姬用了膏油,下身紅腫灼痛,直接被送去了太醫(yī)院。而駱方舟,屁事沒有。
龍娶瑩心里剛叫了聲糟,房門就“嘭”一聲被踹開了。
駱方舟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。他甚至不用問,目光直接鎖定了縮在榻上的龍娶瑩,那眼神,跟刀子似的。
“王……王上……”龍娶瑩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“五十鞭。”駱方舟大步上前,一把將她從榻上拽下來,粗暴地按在房間里那張硬木桌上,“自己數(shù),數(shù)錯了,重頭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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