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腰部猛地一沉,毫無憐惜地將他勃發(fā)的欲望,那根粗長駭人的肉棒,徹底貫穿了她濕透的肉穴深處!
“啊——?。。?!”
龍娶瑩發(fā)出一聲凄厲到變調(diào)的慘叫,身體被他兇猛的撞擊頂?shù)煤莺菰以谛膛_上,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那感覺不像歡愛,更像是一場酷刑,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(jìn)了身體最柔軟的地方,撐得她幾乎要裂開。
鹿祁君那一下貫穿又狠又深,撞得龍娶瑩五臟六腑都仿佛移了位,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那年輕的、未經(jīng)充分潤滑的性器在她體內(nèi)橫沖直撞,帶來的不是駱方舟那種摻雜著技巧和變態(tài)快感的折磨,而是純粹的、尖銳的疼痛,像要把她從里面撕開。
“呃啊……!停…停下……”她終于忍不住哀求出聲,手指死死摳住冰冷的刑臺邊緣,指節(jié)泛白。
可她的求饒反而像油澆在了火上。鹿祁君俯下身,滾燙的胸膛貼著她汗?jié)竦募贡?,嘴唇湊到她耳邊,聲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亮,卻吐露著最殘忍的話語:“停下?盧空馬吐血的時候,你怎么不讓它停下?嗯?”
他腰身動作不停,每一次頂撞都又重又急,專門往她最深處、最受不了的地方搗,“噗嗤噗嗤”?的水聲混合著肉體撞擊的“啪啪”?聲,在空曠的刑房里顯得格外刺耳。龍娶瑩那身豐腴的軟肉隨著他的動作不住顫抖,尤其是那兩瓣被打得通紅腫脹、布滿顆粒印子的肥臀,在他小腹的撞擊下蕩開層層肉浪。
太疼了……這樣下去會被活活干死……
龍娶瑩腦子里飛快盤算。對駱方舟,她服軟、賠笑、甚至偶爾扯點黃腔,往往能微妙地撩撥到那個變態(tài)的控制欲,讓他下手有點分寸,甚至偶爾能勾出點別樣的“樂趣”??蛇@套對鹿祁君……
媽的,死馬當(dāng)活馬醫(yī)!
她強(qiáng)行壓下喉嚨里的痛呼,扭過被按在臺面上的臉,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諂媚笑容,聲音因為撞擊而斷斷續(xù)續(xù):“啊…哈…好、好弟弟……是…是姐姐錯了……姐姐給你賠不是……你…你輕點兒……饒了姐姐這回……啊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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