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娶瑩是被扔進馬廄的。
字面意義上的“扔”。那兩個負責(zé)“打包送貨”的內(nèi)侍,像丟一袋餿了的泔水,把她直接摜在了鋪著干草和糞便的地上。砰的一聲,她渾身散架似的疼,尤其是白天被鹿祁君用那帶顆粒的拍子照顧了無數(shù)下的肥屁股,更是疼得她眼前發(fā)黑。
“操你爹的……”她呲牙咧嘴地罵,聲音含在喉嚨里,只有她自己和旁邊幾匹嚼著夜草的馬能聽見。
她現(xiàn)在的模樣,狼狽得連她自己都想笑。褲子是真沒了,下半身光溜溜的,兩條腿被繩子并緊捆著,腳踝處系得死緊。雙手更絕,被反剪著綁在胸前,胳膊肘都快別到后腦勺去了。這姿勢,別說走路,想站起來都得靠腰腹那點核心力量蹦跶,活像只被捆住了腿準(zhǔn)備下鍋的母蛤蟆。
馬廄里又悶又熱,彌漫著牲畜的體味、草料的干澀氣和糞便的微醺。蚊蟲嗡嗡地繞著她裸露的皮膚飛,叮咬著她身上新舊交錯的痕跡。腿間更是泥濘不堪,鹿祁君留下的白濁混著點點血絲,正順著她微微顫抖的大腿根往下淌,黏膩膩地沾在草秸上。
“都他媽是畜牲!沒爹的東西!鹿祁君你個小王八蛋給老娘等著!遲早閹了你喂狗!”她壓低聲音,惡狠狠地咒罵,只有在這種畜牲環(huán)繞、沒人聽得見的地方,她才敢把心底最毒的怨氣撒出來。
一陣冷風(fēng)忽然從門口灌入。
龍娶瑩一個激靈,扭頭看去。王褚飛那高大挺拔、像削齊了的木頭般的身影,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立在門口,擋住了外面那點可憐的月光。他依舊穿著那身青玄色侍衛(wèi)服,抹額束發(fā)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只有那雙眼睛,在黑暗中像兩簇冰冷的鬼火,直勾勾地盯著她。
龍娶瑩心里先是一咯噔,隨即又升起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——這木頭人是駱方舟派來的?難道是看她可憐,來送點吃的?或者……良心發(fā)現(xiàn)給她松綁?
她擠出一個自認為嫵媚的笑,盡管臉上可能還沾著草屑:“王侍衛(wèi)……這么晚了,有何貴干啊?”
王褚飛沒說話,只是邁步走近。沉重的靴子踩在干草上,發(fā)出沙沙的聲響,每一步都像踩在龍娶瑩的心尖上。他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赤裸的、綁縛著的身體,目光在她紅腫的臀肉和泥濘的腿間停留了片刻。
那眼神,龍娶瑩太熟悉了。不是憐憫,不是好奇,是一種被強行壓抑、卻又控制不住溢出來的,混雜著厭惡與欲望的灼熱。自從那次該死的春藥事件后,這塊木頭偶爾就會露出這種眼神,然后像完成任務(wù)一樣,把她往死里干一次,仿佛這樣就能把他體內(nèi)那股“臟東西”排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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