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在他臂彎下的人似乎累壞了,大掌對豐乳的蹂躪冒犯也沒讓她清醒。
斂殺溫俊的眉眼重新染上欲色,見她沒醒,心里陡然有股莫名的心思——
想把主子操醒。
可隨即想到,自家主子一向是個冷心冷情的人,此舉怕不是會讓她徹底厭惡自己......
她此生最厭惡被強(qiáng)迫。
他頓時有些驚怕,他想要的是主子的愛,不是恨意。
但端看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胴體,他的下身又隱隱發(fā)脹。
心里有道聲音在對他叫囂,不可以......若自己還認(rèn)圣曦璃做主子,趁她還沒徹底放棄他,收斂自己的欲望。
可卻有另一道聲音一直在腦海里蠱惑著他,反正睡都睡了,難道冒犯了一次她就不會厭惡自己嗎?
再說了,他其實,不想永遠(yuǎn)只能稱她"主子",他始終是想要有一日,能夠光明正大地喚她名姓。
饞了多少年月的女人,不吃就是傻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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