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們不能在一起。"
男子頓時(shí)如遭雷擊一般,那張能夠令日月失色的容顏乍然一白,"為什么?希希是不是我哪兒做的不夠好?是不是為——"
圣曦璃見他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,心臟的絞痛更盛,她想開口說不是,她想解釋那句她不理解的原因,可極致的疼痛卻讓她脫離了夢(mèng)境。
圣曦璃驀然睜眼,枕側(cè)的布巾已然被她的淚水打濕,心口的抽痛還在一陣一陣的,搖晃的水眸呆愣地望著房頂。
她最后還是沒有辦法告訴那個(gè)人不是他的錯(cuò),為什么不能在一起。
可是為什么不能她已經(jīng)想不起來了。
而她的淚意就像止不住一般,微弱的動(dòng)靜卻把帝江給喚醒了。
"璃璃?又做惡夢(mèng)了?"帝江坐在床側(cè),抬手擦去圣曦璃臉上的淚痕,另一手輕放在她的背后,淺淺地安撫,"沒事了我在這"
圣曦璃胸口緩慢地起伏著,她靠在帝江懷中,一股獨(dú)屬于他的味道,清新之中帶著些微的甜意,就像梔子花的味道。
她覺得心臟更痛了,像一只手緊緊抓著心,久久不能平復(fù)。
帝江只能拿過年鳶鳶午時(shí)偷偷交給他的生活藥品,本意是為了更好地照看圣曦璃的身體,卻沒想到最不可能使用上的安眠止痛藥居然這時(shí)派上用場(chǎng)。
年年牌安眠止痛藥,即睡即止痛,堪比全身麻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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