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把板凳扯到床邊,大手緊握江冉落在床側(cè)的手。
他記得小時(shí)候堆雪人大家都不喜歡戴手套,溫?zé)岬氖中陌蜒┚鄢蓤F(tuán),接著凝成雪球。那時(shí)他小男孩心性,會(huì)把聚成的雪球握在手心再度融化來降低手心的溫度,故意去摸別人。
觸及的皮肉是滾燙溫?zé)岬摹?br>
但此刻江冉的手就像永遠(yuǎn)捂不化的冰,始終寒冷。
“冉冉?!?br>
秦昭開口輕喊,床上的人沒有回應(yīng)。
那是一塊砸進(jìn)深海的石頭,岸邊的人沒有辦法。
“江冉!別再往前走了!“
她站在雪地中央,雙腳冰冷生瘡,雪地蒼茫一片,亮得刺眼。
不知道為什么,也不知道要去哪里,更不知道是為了誰,只能機(jī)械地在雪地行走,雙腳沉重,雪地深度迭到腳踝,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。
陌生的聲音響起,她太冷了,連轉(zhuǎn)頭都格外僵硬。
身后的人距離自己很遠(yuǎn),穿著漂亮的裙子,她看不清,也開不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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