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句,走過母親的咳;
第二句,掠過周伯的葫;
第三句,到云芊指間燒過的符灰上落一點;
第四句,停在洛衡劍背的紋里,像被鐵和骨共同記住。
「人見灰,灰見人。」
那不是字,是我對它的理解在被對回來。
我忍不住笑了一下。笑的時候,丹田的小井水面輕輕起了個漣漪。那漣漪剛起,灰光就順著它落下一寸,像在對「笑」這件事本身起了好奇。
「別給它太多?!孤搴獾吐曁嵝?。
我把笑也「存」起來,讓它在井里沉下去,不再外散。
封陣邊緣此刻亮得像黎明剛蹭到山脊。云芊忽然停筆,指尖在空中虛虛一點:「阿岑,第三拍有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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