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戒:不以灰為兵?!?br>
「二戒:不以數(shù)為律?!?br>
「三戒:不以勝為正?!?br>
他說完,看著我x口的紋:「你x前那一筆,便是度。走吧?!?br>
——
出雁嶺,過冷澗,北界的風(fēng)就換了味道。
大地像一張被灰擦過的畫,顏sE都被抹淡;城墻上掛著破旗,旗影搖的不是節(jié)拍,是疲倦。
迎我們進(jìn)城的,是一位披甲的校尉,甲片上烙著新舊兩種灰?。号f印深,代表他用過外灰;新印淺,代表他愿意停手。
「諸位真人,」他拱手到底,「昨夜七口甕毀於北關(guān),我等……知錯(cuò)?!?br>
洛衡看了他一眼:「錯(cuò)不在灰,在人。既知,便改?!?br>
校尉臉sE發(fā)熱:「是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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