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恩西站起身,舔了舔自己沾滿晶瑩的唇,小心地抽出了萬俟朗嘴里的內(nèi)褲,替她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津液,整理她被掀到胸口的睡裙,遮掩住這片狼藉。
“還有力氣嗎?要不要再來一次?”
她的手順著萬俟朗的腰線曖昧地向下滑。
“不!別……不要了!”萬俟朗用盡全身力氣按住幸恩西作惡的手,眼淚都快出來了,“真不行了,饒了我吧……今天到太多次了,下面都腫了……”
她可憐兮兮地哀求,身體還在輕微地發(fā)抖,完全是被徹底榨干后心有余悸的模樣。
幸恩西不忍再欺負她,捏了捏腰:“行吧,放過你了?!?br>
兩人在隔間里又等了好一會兒,外面終于沒什么動靜了。
“走,洗洗?!?br>
幸恩西攙著萬俟朗軟綿綿的胳膊,拉開隔間門,走廊里空無一人,兩人腳步虛浮走到洗手臺前。巨大的鏡子里,映出兩個狼狽的樣子:
幸恩西襯衫皺得像咸菜,領(lǐng)口敞開,下巴和脖子上還殘留著一點可疑的亮晶晶水漬。萬俟朗更是,眼睛紅紅的,嘴唇被咬得發(fā)腫,臉頰上淚痕和口水痕交錯,露出的胸口和鎖骨盡是紅痕,腿還在打顫,全靠幸恩西撐著。
幸恩西擰開水龍頭,捧起冰涼的水,潑在自己臉上,沖洗下巴,還漱了漱口。
萬俟朗也想洗,手卻抖得連水龍頭都擰不開。幸恩西看不過去,幫她擰開水,抓著她的手放在水流下,就著水,幫她抹了抹臉,捧一口水讓她漱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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