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剛剛好半個鐘頭。
老張目送,心里默默想著,年輕真好。
幸恩西攙扶著快化掉的萬俟朗,腳步匆匆,兩人進了后面的休息室,關(guān)上門,隔絕了一切目光。
萬俟朗喘著氣,眼神怨念地看著旁邊的幸恩西:“你怎么這么有勁?”
她一想起剛才的經(jīng)歷,腰腿又酸脹起來。
幸恩西也側(cè)過頭,與她同時出聲:“你怎么這么多水?”
萬俟朗人又紅了幾分,沒好氣地撇開臉,天知道為什么,酒精一下肚,身體就像打開了什么開關(guān),敏感得要命,根本控制不了。
她嘟囔道:“我……我喝了酒就……這樣?!?br>
幸恩西笑了,抬起自己的手腕,看了看,也慢悠悠地開口:
“我好像也差不多?!彼顒恿艘幌轮戈P(guān)節(jié),“喝了酒之后勁兒就特別大?!?br>
平時她肯定沒那么容易把萬俟朗這大活人當(dāng)玩具一樣翻來覆去地折騰。今天那股力氣,像是從骨頭里冒出來的,根本剎不住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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