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沒說完,林鉞已合上文件。
沉靜的一聲「啪」,在辦公室里顯得異常清晰。
那雙黑沉的眼緩緩抬起,直視他。
「誰教你這樣說話的?」
語氣沒有怒意,卻冷得像在審問。
程澤愣了一下,指尖僵在半空。
「……我只是想讓林先生舒服一點。」
「舒服?」林鉞低聲重復(fù),像是在試探那個詞的味道。
他靠後坐著,語氣淡得幾乎沒有起伏:「那你覺得,我需要哪種舒服?」
程澤心口一震,喉嚨乾到發(fā)不出聲。
但他知道,這是他唯一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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