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踏入廬內(nèi),被這極簡的陳設(shè),滿屋的書卷怔愣住。目光所及,唯見四壁書卷迭沓,字畫清雅。遂不禁感嘆,此真真世外之人,無欲清心。
此刻,三人正圍坐在茶幾旁,杜若煙垂首小口啜茶,頰畔那抹緋色卻依舊未褪。
她自己也說不清,怎地鬼使神差應(yīng)下來這道觀。此時的腦海中,盡是那一夜船上的荒唐纏綿。再抬眸,望著眼前這個清冷如玉,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,實難將此二者重合。思緒紛亂間,耳根愈發(fā)燙了起來。請記住網(wǎng)址不迷路po18es.
“煙兒可是不適?臉紅成這樣,莫不是方才習箭著了風寒?”徐子文見她神色有異,伸手欲探她額溫。
杜若煙下意識側(cè)身避開,低聲囁嚅:“無妨……只是走得急了些,身上發(fā)熱?!?br>
她忙轉(zhuǎn)向一旁的張守一,心虛問道:“道長年紀輕輕便在此清修,不知入道門幾何了?”
“自幼隨師修行,正式受箓不過兩載?!睆埵匾粓?zhí)壺斟茶,袖袂拂過案幾,不著痕跡地掠過幾前那碟紅果。
正說著,杜若煙忽覺衣擺下微微一動。桌下,一只修長的腳正不動聲色地探來,隔著輕薄的長衫,緩緩蹭過她的小腿,若有若無地摩挲著腿腹。
杜若煙渾身一震,險些失手打翻茶盞,連忙將長衫收緊,低下頭去,竭力掩住慌亂。
再抬眸時,只見張守一神色安然,唇邊仍掛著那抹若有若無的淺笑,仿佛方才什么都未發(fā)生。
徐子文毫未察覺桌底地親昵,他環(huán)視著滿架典籍,忽道:“我看道長這架上,四書五經(jīng)皆列,莫非也曾是讀書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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